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关于阿富汗共产主义运动诞生50周年的声明
为了壮大阿富汗当前的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斗争,让我们庆祝阿富汗共产主义(马列毛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诞生50周年!
1965年10月4日,伴随着阿克拉姆·亚里[1]同志领导下的,执行马列毛主义(那时叫毛泽东思想)路线的,反对帝国主义、反动分子和修正主义的“进步青年组织”[2]的建立,阿富汗的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诞生了。由于其坚持原则的政治路线和国内外环境,进步青年组织所领导的新民主主义运动成为当时阿富汗最为广泛的政治运动,动员了各民族成千上万的男女革命者、学生、教师、作家、工人和其他劳苦大众进行了反对反动势力、帝国主义分子和社会帝国主义分子的斗争;它促使毛主义共产主义运动在阿富汗蓬勃兴起。
进步青年组织和其他两个进步团体一道发起、并在进步青年组织成立两年后的1967年出版的《永恒火焰》〔Shola Jawid〕是一份宣传新民主主义思想的刊物。由于这份刊物在扩大和推动运动中的巨大作用,“永恒火焰”后来成了运动的代名词。虽然这份杂志只出版了11期,最后被查希尔[3]的反动君主专制政府查禁,但有限的几期仍然在扩大和推动新民主主义运动中起到了重要的历史性作用。
由于年轻和缺乏经验,进步青年组织一定有着自己的缺点,也一定需要发展和进步。不幸的是,由于自身的缺点以及日益恶化的国内外局势,进步青年组织的运动没能继续发展下去。在经过最初的繁盛之后,进步青年组织走向了瓦解和消亡。
查希尔反动政府查禁《永恒火焰》和对1968年游行的镇压(同时有大量进步青年组织和运动的领袖被捕入狱)不仅导致了“永恒火焰”运动的第一次分裂,而且还产生了更加严重的消极影响。在进步青年组织内部,出现了与其创立者(阿克拉姆·亚里)路线不同的政治思想路线,并最终导致两条路线之间的斗争。这些斗争不是壮大和发展组织的斗争,而是瓦解组织、对整个运动产生消极影响的斗争。
在阿克拉姆·亚里同志因严重疾病而退出政治斗争之后,错误的政治路线控制了进步青年组织。这些错误的政治路线不仅导致了进步青年组织的分裂,而且还使得更为广泛的运动发生了严重分裂。因此,主要的错误路线(它后来成为完完全全的修正主义和投降主义,而且至今还有人追随)导致了最初的组织和运动的严重分裂,使得整个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走向消亡——这是一条修正主义、民族阶级投降主义的路线。
“左”右倾的、修正主义的和投降主义的路线对四分五裂的阿富汗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的控制至少有15年(包括几乎整个1970年代和1980年代的前5年)。因此,由于执行了缺乏原则的、“左”右倾的政治和军事策略,运动无法阻止由苏联支持的两次政变(第一次由达乌德在1972年发动,第二次由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分子的修正主义集团[阿富汗人民民主党]于1978年发动),也无法参与反对政变政权和社会帝国主义侵略的斗争。
结果,虽然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在与依附于西方帝国主义分子和地区反动政权的反动势力的斗争中牺牲了成千上万的领袖、干部、组织和它领导下的群众,但运动仍然无法将这些抵抗斗争沿着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道路发展壮大。更糟糕的是,它遭受了严重的失败。这些严重失败的消极影响至今仍然能够感觉到。
在这15年里,坚持原则的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路线没有得到明确的体现;也没有被视作对“左”右倾的、投降主义的修正主义政治路线的挑战。严重的思想、政治和组织缺点和理论水平的低下以及坚持原则的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分子的缺乏,在1980年代中期是显而易见的,这就使得投降主义的修正主义路线控制着四分五裂的运动。
由于“左”右倾的、修正主义的和阶级民族投降主义的路线的失败,以及新的、有利的国际环境中共产主义运动的相对壮大(这里面有革命国际主义运动[4]内各党和组织的努力),阿富汗第一批坚持原则的共产主义运动团体诞生了。最初这批明确接受坚持原则的共产主义路线的团体和运动的诞生,不仅在阿富汗重建了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还在国内外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动势力的新形势中继承和发扬了我们的创建者的政治路线,并反对前述错误路线对运动中不同派别的控制。
“左”右倾分子、修正主义分子以及投降主义分子觉得自己能够一直安稳地控制运动的不同派别,认为运动创建者的坚持原则的路线已被埋葬。他们觉得,新兴共产主义运动的新口号和立场不过是新瓶装旧酒。但是,新兴力量日益发展壮大,提出了坚持原则的立场和口号,以反对社会帝国主义侵略者及其走狗、反对反动的圣战势力及其野蛮内战、反对反动势力的镇压和陈腐的塔利班酋长国。此外,它还从一开始就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占领,反对美帝国主义的阿富汗盟友以及傀儡政权;它是唯一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共产主义组织,也是革命人民唯一进步的代表。
尽管在阿富汗的主客观条件、世界舆论、发展壮大的群众斗争以及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斗争的压力下,老的修正主义分子逐渐不像以前那样表露出公开的投降主义,并且会时不时有限地反对帝国主义侵略者及其傀儡政府。但重生的阿富汗毛主义运动仍然是反对侵略者及其傀儡政权的斗争和坚持原则的抵抗运动的真正捍卫者。
坚持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路线的新兴力量从一开始就在理论和实践上要求在我们更广泛的运动中实现坚持原则的团结。遵循着这条团结路线,它与分裂和宗派主义作斗争。因此,运动不仅在量上,也在质上继续得到了发展。如今,阿共(毛)与党外的其他毛主义组织和个人正代表着这一新兴力量。
庆祝阿富汗的毛主义运动诞生50周年,鼓励着我们所有人在一条坚持原则的无产阶级的和新民主主义的路线上团结起来,鼓励着我们以更加有力、更加有组织性的方式进行共同的、反对作为阿富汗及其人民的主要敌人的侵略者及其总督的斗争,鼓舞我们继续为革命人民和民族抵抗战争做好准备。
当然,反对我国主要敌人的民族抵抗斗争并不意味着暂时停止反对抵抗侵略者及傀儡政权的反民主封建买办资产阶级势力的新民主主义斗争。这一民族斗争也不能忽视反对其他帝国主义和反动扩张主义列强的斗争。
国际以及阿富汗的斗争经验不断证明,片面强调反对当前主要敌人的民族抵抗运动,忽视反对当前次要敌人的新民主主义斗争,最终将危害整个民族抵抗运动。这种片面的民族抵抗斗争,由于忽视了群众的民主要求,将限制并削弱群众参与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民族抵抗运动;它甚至会消除群众的参与,进而为反对侵略者以及傀儡政权的、反动反民主的武装势力提供温床。
因此,为了阿富汗群众的利益以及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事业,我们应该不仅谈论反对侵略者以及傀儡政权的民族斗争和民族抵抗战争,而且还应该谈论革命的、民族的人民抵抗战争。我们进行斗争,以争取发动和扩大革命的、民族的人民抵抗战争。
之所以是抵抗性的,是因为我们是帝国主义和外国反动势力侵略和占领的受害者,并且受到傀儡政权的统治。抵抗性决定了我们反对这些阿富汗人民主要敌人的斗争是自卫的,是为了捍卫阿富汗的独立,捍卫阿富汗及其人民的自由。这一斗争只是侵略受害者进行的反对侵略者及其傀儡的斗争。
之所以是民族的,是因为捍卫国家和人民独立的抵抗斗争根本上是为了捍卫我们的民族利益,损害侵略者、帝国主义占领者及其国内叛徒总督的利益的——而不是为了特定宗教和非宗教意识形态的斗争和抵抗运动。任何企图将之限定于特定宗教和非宗教意识形态的行径,都将限制反对侵略者及其傀儡政权的斗争的范围,并最终有利于帝国主义侵略者。因此,这一斗争以及抵抗运动的世俗性是必然且必要的。
之所以是民族的,是因为这一抵抗斗争必须捍卫整个国家的独立;它不应该在把狼赶出门的同时让鬣狗从窗户里进来。在当前时期,国际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体系对全球的统治正由于帝国主义分子和反动势力(这些势力喜欢将各种政治运动和倡议作为谋取自身利益、打击自己的帝国主义反动敌手的工具)之间的严重矛盾而受到动摇。承认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政权必要性的阿富汗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也应该认识到这一民族职责。
显然,斗争和抵抗运动有其物质基础,同时也有它的思想和政治上层建筑。不过同时,在存在多元阶级和民族利益、多元思想和政治世界观的多民族阶级社会中,一场基础广泛的反对侵略者和民族叛徒的抵抗运动将是多元和民主的。自然,参与这一斗争的不同力量将不可避免地争夺抵抗运动的领导权。如果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力量认识不到这一现实,那就会走向政治思想上以及最终组织上的取消主义,导致投降主义,并使得斗争遭受削弱,无法巩固革命和进步力量对抵抗运动的领导地位。
不过,这一斗争应该是为着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抵抗运动的总体利益,而不能与之发生冲突。任何力量如果忽略了这一点,都将最终使次要矛盾代替主要矛盾,这只能使傀儡政权和侵略者获益。
我们应该强调,一场只有男性参与的抵抗运动绝不会是一场真正的民族抵抗运动。妇女是社会的半边天,而一场真正的民族抵抗运动绝不能没有她们的参与。任何限制妇女的企图,无论以怎样的、剥夺妇女基本的个人和社会权利(包括参与反对侵略者及其总督的抵抗运动的权利)的宗教和文化借口,都会使得一半的人口脱离民族抵抗运动,同时有意或无意地将她们推入侵略者和民族叛徒(他们常常欺骗性地呼吁妇女权利和自由)的思想和政治圈套。这样的企图也显然是极端反民主的。
之所以是人民的,是因为一场民族抵抗斗争只有当其具备了群众性,并且以群众(这里是指与侵略者和傀儡政权斗争的革命群众)而非进行剥削和压迫的封建买办资产阶级的主要利益为基础,才能成为一场不屈不挠的、坚强的斗争。赋予反对侵略者及其傀儡的民族斗争以群众性,并不只意味着让群众参与抵抗运动:这种参与必须是群众为着自己主要的、革命的利益而非剥削阶级的利益而自觉地参与民族抵抗运动。由此可见,赋予反对侵略者和民族叛徒的民族抵抗运动以群众性,要求在人民群众(尤其是劳苦大众、工人、农民以及贫困小资产阶级下层)当中传播革命意识。用革命意识启蒙群众需要长期不断的努力,不过我们应该承认,如果不在这一方面取得一定的进步,反对侵略者以及傀儡政权的民族抵抗运动就不可能发展、壮大并深化自己的人民/群众性。
之所以是革命的,是因为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人民民族抵抗运动应该用科学的革命世界观武装自己,使之指导阿富汗的反对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体系、反对反动制度的抵抗运动。否则,抵抗运动将面临夭折的危险——或者民族抵抗运动半途而废或者仅仅实现了部分独立的目标:阿富汗仍将处于国际压迫和剥削体系的枷锁之下,而群众虽然付出了英勇无私的牺牲,却仍然要在国际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体系内遭受半封建半殖民的阶级统治。更重要的是,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抵抗运动只有在革命的策略的指导下,才能够不断地加强抵抗运动的民族性和人民性。
由于反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侵略者及其傀儡政权的抵抗运动是在依附于西方帝国主义列强的反动势力的领导下进行的从而完全没有任何革命策略的指导,所以那场抵抗运动为美帝国主义及其盟友的侵略和随后的占领以及当前傀儡政权的建立奠定了基础。不过,虽然当前反对侵略者及其走狗的运动还未完全驱除占领军,也尚未导致傀儡政权的垮台,但武装反动势力对抵抗运动的绝对控制已经导致了另一种外国侵略和占领——这就是妄图使整个阿富汗成为反动的阿拉伯“哈里发国”的一个省的侵略和占领。
这些在阿富汗举起伊斯兰国黑旗的势力正是这个反动的阿拉伯哈里发国的部队,因此它们实际上是来自外国反动政权的侵略势力,尽管其中有不少人最初来自阿富汗。这些势力全都是从如今阿富汗反动抵抗运动的队伍中产生、成长起来的。更重要的是,这一反动哈里发国(伊斯兰国)的创建者和最初的领导人是在之前反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分子及其傀儡政权的反动抵抗运动中成长起来的。虽然“阿拉伯哈里发国”公开宣称塔利班伊斯兰酋长国的领袖盲目追随基地组织,并称这个酋长国是“过期药”,但反动的塔利班领导层还是向伊斯兰国发出了“伊斯兰兄弟”的问候,并且可怜兮兮地请求他们不要在“阿富汗的伊斯兰抵抗运动”中制造摩擦。难道他们不明白,伊斯兰国并不认为阿富汗是一个国家而只是视其为自己的阿拉伯哈里发国下辖的一个省吗?
反对社会帝国主义侵略者及其傀儡的抵抗运动导致了美帝国主义及其盟友的侵略,而后反对当前侵略者及其傀儡的抵抗运动中途又为反动的阿拉伯哈里发国的侵略和占领培育了温床。阿富汗遭受这样的厄运令人忧心。
随着一方面伊斯兰国在阿富汗的影响日益加剧,另一方面塔利班前领导人奥马尔神秘死亡,阿富汗的局势变得更加错综复杂。随着伊斯兰国对阿富汗影响的扩大,本地区各国的圣战分子现在都成为潜在的伊斯兰走卒,并且应该被视作潜在或实际的外国侵略势力。革命人民和民族抵抗运动应该将他们视为打击目标。
曾经使因民族、部族、地区和政治路线差异而裂痕累累的塔利班运动统一起来的奥马尔死了。这样一来,要使塔利班的队伍保持统一,就变得极端困难。此外,他神秘死于巴基斯坦(在一小部分人中间保密了两年)以及指定自己接班人的方式,都会严重影响塔利班内部的裂痕。曼苏尔[5]在塔利班内部的支持者及其外国“朋友”肯定会尽力巩固他的领导地位,并且塔利班运动的大部会接受新领导层。不过,塔利班的某些派别不会接受。这些势力由于几乎不能自立门户,所以很有可能在塔利班新领导层的压力下,最终倒向傀儡政权或加入伊斯兰国。因此应该看到,这些势力有可能投降傀儡政权或成为伊斯兰国侵略军的一部分。
此外,奥马尔之死和塔利班内部围绕继承人爆发的冲突使得塔利班的新领导层与他们巴基斯坦“朋友”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密切。实际上,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曼苏尔在巴基斯坦各地召开大会。这就完全暴露了塔利班成员的身份,并因此使巴基斯坦“朋友”进一步加强了对他们的控制,以至于他们不能说自己只是部分地得到了巴基斯坦朋友的支持。当然,美帝国主义和傀儡政权接受巴基斯坦成为阿富汗的和平守护神也极大地加强了巴基斯坦对塔利班的控制。
所有这些问题表明,外国侵略势力对阿富汗的侵占程度日益严重:美帝国主义及其盟友的侵占尚未结束,其他反动的侵略势力——伊斯兰国,又在阿富汗一些地区滋生起来,并控制着当地人民的生活。同时,巴基斯坦政府不断进行的越境军事袭击和伊朗的干涉也日益增多。因此,我们与无论主要敌人还是次要敌人作斗争的革命责任变得越加艰巨,我们不得不在这两方面都付出更多的努力。
虽然奥巴马口头承诺,在2016年底前撤出所有驻阿美军(1000名保卫喀布尔美国使馆安全的美军除外),但这一点还没有得到实际的执行。最近几次发生在阿富汗各地的战斗表明,没有外国占领军的存在,傀儡政权根本无法保住自己的统治地位。即便奥巴马根据美国政府和傀儡政权之间的安全协议来履行了自己的承诺,美国政府仍然有权利重返阿富汗。而根据北约和傀儡政权之间的安全协议,北约占领军也有权利重返阿富汗。
实际上,只有依靠其帝国主义主子在未来的支持而非自身的力量,危机重重、腐败溃烂的傀儡政权才能够继续存在下去。不过,这场美帝国主义持续时间最长的战争(阿富汗战争),其结果清楚地表明,美国占领军及其盟友和傀儡无法通过战争完全征服阿富汗。因此,虽然它们为了巩固自己的霸权会将占领(通过军事或非军事手段支持傀儡政权)继续下去,但帝国主义分子也正不断地试图通过承诺分享政权来将反动的伊斯兰叛乱分子拉回谈判桌。
因此,美帝国主义政府和印度扩张主义政府一道向巴基斯坦施压,要求其缩小塔利班的活动范围,并最终迫使他们与傀儡政权谈判。为了实现上述目的,美国正在通过限制对巴经济援助来施加政治压力。印巴之间在克什米尔问题上的冲突以及双方长期的军事摩擦,正是这两个反动的、扩张主义的地区核武强权之间进行的一场为着阿富汗和谈的局部战争。
某国的修正主义和扩张主义统治者以自己的方式参与了这场游戏。某国计划向巴基斯坦投资500亿美元,这不仅表现了他们在政治和经济上的扩张主义倾向,而且也是一种安抚策略,以说服巴基斯坦不要让巴国成为一个训练和组织维吾尔伊斯兰激进分子的基地。这样,伊斯兰叛乱分子就不会得到一个反对傀儡政权和驻阿富汗占领军的避风港。
如果美国、印度和某国三方的胡萝卜加大棒政策继续下去甚至变本加厉的话,巴基斯坦将难以承受。因此,曼苏尔牢牢掌控的塔利班很有可能或早或晚地在巴基斯坦、美国和某国的压力下,与傀儡政权展开和谈。这样看来,当前战争期间激烈而广泛的军事冲突(对于卷入其中的所有人来讲,这些军事冲突当然不是好事)会成为争取政治让步的谈判筹码。
塔利班的反动抵抗运动在本质上来讲,绝不是一场彻底、不懈地反帝抵抗运动。即使在军事上取得胜利(现在则不可能了)的时候,塔利班也无法脱离反动的国际帝国主义体系。
此外,即便谈判重启并取得进展,各方的势力分配最终也还是取决于它们的政治和军事实力。我国人民因此将继续遭受陈腐的剥削和压迫制度的折磨——阿富汗将不会获得真正的独立。谈判进程也不会一帆风顺;我国人民将为之付出巨大的牺牲、经历严重的困难。
我们号召庆祝阿富汗共产主义(马列毛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50周年,是为了凸显这一运动在阿富汗革命政治斗争舞台上存在了漫长的50年,以便表明这样的事实:毛主义运动诞生50周年是一个契机,可以使我们所有人思考这50年革命斗争的起伏,并重温我们对于爱国、民族、民主、革命责任的承诺。
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反复强调,当前阿富汗共产主义和新民主主义运动最大的缺陷在于,仅仅进行政治斗争,没有进行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武装斗争。正是这一点使得我们对主要和次要敌人进行的政治和思想斗争缺乏成效。当前阿富汗的主要斗争方面是武装斗争。在这样一个炮火纷飞的环境里,人们是听不到单纯的政治和非军事声音的。因此,在这种环境中,我们的斗争只有通过服务于反对侵略者和傀儡政权的人民的革命民族抵抗战争(这是当前阿富汗的人民战争形式)才能取得开拓性成果。
为了正确、坚持原则、及时和有效地进行这些工作,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必须不断动员和扩大自己的党员、支持者和自己领导下的群众。此外,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和其他毛主义力量和个人在当前形势下需要一方面更加牢固地团结一致,另一方面进行讨论以解决理论分歧,以便扩大在实践中的合作,并在思想和实践方面进一步地团结合作。
沿着发动并扩大革命人民的、反对帝国主义侵略者、傀儡政权以及反动伊斯兰国侵略者的民族抵抗战争的道路前进!
沿着反对帝国主义和反动政权以及其他反动势力的斗争道路前进!
译者注:
[1] 阿克拉姆·亚里〔 /Akram Yari,1940-1979〕,阿富汗毛主义革命家。生于贵族家庭,在喀布尔接受高等教育后担任中学教师。后组织成立进步青年组织,先后进行了反对君主制、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和人民民主党政权的活动。1978年被人民民主党政府逮捕,次年莫名死亡。
[2] 进步青年组织〔 /Progressive Youth Organization-PYO〕,阿富汗毛派革命组织,前身为“新民主主义潮流”组织。1965年成立,1972年解散。
[3] 穆罕默德·查希尔〔 /Mohammed Zahir Shah,1914-2007〕,阿富汗的末代沙阿(国王)。
[4] 革命国际主义运动〔Revolutionary Internationalist Movement-RIM〕,毛主义国际组织,1984年成立。
[5] 曼苏尔〔Mullah Akhtar Mohammad Mansoor〕,塔利班现任领导人。